【圆明网】王素梅,这位身高只有1.5米、体重仅46公斤的农村妇女,是“2008沈北冤案”中唯一一位女性法轮功学员,从被绑架关押到被非法判刑以及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年冤狱,遭受的酷刑二十余种,每天被强制超强度奴役十二小时以上,她仍然坚持自己的正信。
王素梅已于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结束十年冤狱回家。亲友们说能活着回来是天大的奇迹,王素梅自己说:那是正信的力量。
十年的迫害,致使王素梅的牙齿已经掉了四颗,还有七颗已经活动吃不了东西;眼睛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结束冤狱当天走出监狱大门时,她的姐姐她都没认出来。王素梅原本健康的身体,如今被迫害得自己一个人出不了门,生活多半不能自理。
王素梅被迫害牙齿掉了四颗,还有七颗活动。 |
王素梅,家住辽宁省沈阳市沈北新区尹家乡光荣村,现年五十六岁,以前有头疼病,吃药也不好使;还有严重的妇科病等多种疾病,王素梅家庭经济条件不好,为了治病亲属家钱都借遍了,也没治好。一九九八年王素梅有幸得遇法轮大法。通读宝书《转法轮》后明白了这是一部真正让人道德提升的高德大法,王素梅依照书中要求的按真善忍做人行事,真是身心受益。炼功时感觉周围有很大的能量场;那时不管怎么累她都坚持学法、炼功,盘腿炼功腿再疼也坚持打坐一个小时,一个月后各种疾病全无,无病一身轻。那时王素梅感觉生活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踏实。
以下的记述仅仅是她十年冤狱中的十之一二。
北京奥运前夕 遭绑架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针对法轮功发动全面迫害。之后每年,中共每一次会议或中共认为敏感的日子,江泽民罪恶集团都会以此为借口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在中国举办“奥运”,中共以“维稳”为借口,在全国各地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王素梅就是“奥运”前夕被绑架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四点半,四、五个穿着警服的人,闯入王素梅家中,他们自称是沈北新区尹家乡派出所的,直接把王素梅带上车劫持到尹家乡派出所,之后给沈北新区分局打电话。来了一个梳着分头年龄很大的人和一个司机,开始非法对王素梅审问,那个年龄大的人背着手说:你就叫小梅?问王素梅有没有电脑等? 王素梅不配合他们任何非法审问。大约八点多钟他们劫持着王素梅到家抄家,把大法师父的法像、三台打印机还有大法书以及法轮功相关小册子全都抢劫一空。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王素梅被劫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位于沈阳市于洪区造化)四号牢房非法关押。当时的警察叫赵敏。王素梅炼功,犯人牢头不让她炼,过来捣乱,当时牢头的腰就扭了,就不捣乱了。后来,来了一位叫贾桂兰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她是因为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而被绑架到看守所的。王素梅让她教自己背法,看守所警察指使牢头犯人不让她们说话,王素梅天天背,同监室的其他人员也跟着背,有的忘了还过来问王素梅。后来那个牢头也不管了。因为王素梅被绑架时穿的是夏天的衣服,天渐渐冷了,同监舍的人员就把她们的衣服给王素梅穿。这期间尹家乡派出所一个姓徐的所长多次非法提审王素梅,给她照相,让签字。
遭非法庭审 冤判十年
在沈北新区六一零的操控下,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王素梅被沈北新区检察院非法起诉,检察员叫于绍国。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五日,王素梅被沈阳市沈北新区法院非法庭审。
王素梅在从看守所被劫持到法院的途中一直背法,有个法警骂她,停下车,朝她的下巴使劲扇了两巴掌,他没打王素梅的脸,可能是害怕开庭被人看见。到法院门口下车时,那个法警又踢了王素梅两脚,王的腿被踢得青紫。开完庭回到看守所,腿淤青的地方警察都看到了。
对王素梅庭审的审判长是邹东辉,审判员是赵国银、王永红,书记员赵岩,当庭法官邹东辉不让王素梅辩护,而且还将王素梅的家人赶出法庭;沈北新区公检法相关人员为了“讨好”上边,渎职枉法,昧着良心,制造冤案。
王素梅被非法判刑十年,提出上诉,当时沈阳市中级法院审判长是周晓书,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只是草草与王素梅谈了一次话就非法维持冤判了。
王素梅生活凄苦,修炼法轮大法后,人生有了希望,朴实本分与邻居和睦相处,善待他人,即便丈夫对她不忠,她依然尽心照顾着年迈的婆婆,一人承担着家庭生活的重担,无怨无恨,村民无人不晓。遭受如此大的冤屈,王素梅和她的家人对沈阳中级法院的裁定不服,家人又为王素梅聘请了律师为她做无罪申诉,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起草了申诉书,零九年二月二十日将申诉书以特快专递的形式递交至沈阳市中级法院院长卞富学,结果石沉大海。
王素梅只是一个柔弱农妇,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在沈北新区公检法相关人员上上下下渎职枉法,劳民伤财下,把她投进大牢。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 遭二十余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王素梅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先是被非法关押在八监区七小队,二零一二年初又被转押到十一监区三小队——老残队。
在辽宁女子监狱,有一种管人的制度叫“三人行动组”,被警察称为“互相监督的机制”,实质上是一种连坐制度。三个人组成的所谓“行动组”中,如果有一人出现问题,另外两个人就要受到惩罚,这种形式也是警察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弟子的最得力工具。比如,对于他们要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警察就把打手类的人员作为法轮功学员的“行动组”,以便用歪理迷惑、或恐吓、或暴力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所谓“转化”。如果法轮功学员没有听从他们的无理要求,或坚持炼功,警察就会对行动组的人进行警告、恐吓、直至扣分。扣分是服刑人员最害怕的惩罚,很多服刑人员会为了多得一分,什么都愿意干,很多人不惜通过家人暗地里贿赂警察,或者昧着良心迫害法轮功学员。
狱警将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儿都推给了犯人,她们值夜班就是睡大觉。值班狱警的衣服、鞋袜基本都是犯人给洗,被褥都是犯人给做的,床单、被罩也多是犯人给买的。
“行动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幕后的指使者是时任辽宁省女子监狱监狱长杨莉,及各监区里的警察。杨莉是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辽宁省女子监狱的第三个监狱长,她与原监狱长黄涛(1999年-2005年)、李森(2005年-2007年),为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目的,和层层狱警教唆刑事犯人对各监区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酷刑洗脑,精神折磨、强迫奴役,手段残忍。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十四日,王素梅的家人为她聘请的北京律师,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要求会见王素梅,对王素梅的冤案做申诉调查,监狱害怕迫害王素梅的罪行曝光,监狱长杨莉公然践踏法律,蛮横不让见。因没有见到王素梅,律师只好愤然离去,致使王素梅的冤情无法申诉。
王素梅不放弃信仰法轮大法,不在“五书”上签字,坚持炼功,在辽宁省女子监狱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酷刑迫害,包括:饿饭、罚站、捆绑、群殴、熬鹰、冷冻、灌食、关小号、上双铐、死人床、浇冷水、打嘴巴、拽头发、上大挂、胶带绕头封嘴、脚踩后背、头按水盆、十二小时以上的奴工、禁止上厕所、禁止洗漱、禁止购物,禁止家属接见、羞辱谩骂都是家常便饭,十年时间从未间断,嘴角常常被打得出血,被迫害严重时体重只剩70多斤。
十年冤狱,王素梅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所遭受的迫害在此只能记述的说个大概吧!因为在那里被迫害是经常性的且时间之久,有些被迫害的事件记得,但有的具体时间已经模糊了。
在八监区 遭受的酷刑种种
王素梅先被下狱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被称为“魔鬼监区”的八监区。时任八监区监区长戴静;指导员陈笑莲;科长崔杰、夏春蕾;部分管教队长 :周维 、李冠军 、左管教。当时参与转化迫害王素梅的“行动组”犯人,主要是王丽娟(家在辽宁省凌源市是杀人犯)、继俊、张晓丽、陈超(家在辽宁省四平)、刘玲(家在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马兰、焦妍等。
王素梅刚到八监区仅第一顿饭让吃饱,之后被饿了三个月,每顿只给一点饭吃,王素梅被饿得肚皮都是褶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每天被逼到监狱车间做十二个小时以上奴工(打毛衣边)。早七点到晚七点。每天从车间干活回来后,被罚站到下半夜一点才让她睡觉。王素梅的体重急速下降。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在八监区头八天迫害是最严重的。“行动组”人员王丽娟和继俊对王素梅“罚站”, 还一盆一盆的向她身上浇凉水;她们还逼王素梅站在凉水盆里,不间断的换水,一直“站罚”她到睡觉。中国东北三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监舍里更是阴冷阴冷的。恶徒们同时对王素梅辱骂殴打、拽头发打,继俊打王素梅嘴巴子,脸都被打肿了;王丽娟天天掐王素梅大腿,专门掐一处地方,每次都掐五、六分钟,接连掐了三、四天。王素梅拒绝转化,坚持背法,上来一群人一起打她,把王素梅打倒在地,大概有十二个人轮流捂她的嘴,绕头缠胶带。有时在车间干活,没有任何防备,继俊就会发疯似的劈头盖脸的上来打她,就因为不转化就折磨王素梅。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东北已经是冬天了,到了该穿棉服的季节了。因为王素梅不背监规、不转化,恶徒们就不让她穿棉服,衬衣衬裤背心都不让她穿,只让穿一条小内裤外面再穿上单薄的囚服,袜子也不让她穿,到车间站着干活,一个月的时间天天如此,期间被羞辱、谩骂殴打和体罚及不许购物。后来有个被强逼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叫邓小珍的,跟左管教说情才允许王素梅一切正常。
“上大挂”酷刑 |
在八监区因为王素梅不转化“行动组”的人也换了一拨又一拨,就这样对王素梅的迫害也是从未间断过。王素梅坚持背法、炼功,犯人张晓丽和陈超(四平人)给王素梅“上大挂”将王素梅两手吊铐起来,脚不沾地;她们还抓着王素梅的头发将她的整个头用力按到装满水的水盆里,看她快要憋死了又捞出来,如此反复十多次直到王素梅快要虚脱了。
犯人刘玲,家住沈阳市于洪区马三家子劳教所附近,是个杀人犯,非常阴损,她把王素梅的嘴掰开,用手用力往里按王素梅的牙齿,表面看她没打王素梅,这种折磨让人极其痛苦,导致王素梅的牙齿活动。
犯人孟丽颖沈阳市沈北新区人,一口气打了王素梅二十七个嘴巴子,孟丽颖在打王素梅时同监舍的一个人数数,后来告诉王素梅的;继俊经常打王素梅嘴巴子,嘴角常常被打得流血。还有个叫马兰的犯人有一米八的个头,王素梅被摔倒在地上,她跳到王素梅的背上来回的踩踏。杀人犯王丽娟还在王素梅的鞋子上写大法师父的名字,王素梅脱下鞋子光脚走,她就抓住王素梅的头发把她拽回来。
酷刑演示:背铐 |
为了阻止王素梅晚上炼功,“行动组”恶徒们经常把王素梅“背铐”,睡觉也不给打开,有时候王素梅只能铐着睡觉;“行动组”动辄将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将王素梅四肢绑在床上,王素梅手被勒伤,喊“法轮大法好”,被用胶带强行将嘴封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在二零一零年的一次“转化”迫害中,“行动组”人员陈超等,十多天不让王素梅睡觉,她们轮番不停地在王素梅耳边大声念邪党的那套东西,想迫使王素梅“转化”。看没有达到目的,犯人陈超说让王素梅睡会儿,王素梅就睡着了。醒来后,王素梅发现自己的手指红了,“行动组”拿着伪造的“五书”说王素梅按了手印,“转化”了。其实是王素梅睡着时她们偷偷抓她的手指按的。
在八监区长达三年的时间里,在对王素梅的“转化”中这些迫害方式被反复使用,这里还不包括那里的狱警对王素梅的各种迫害,因为狱警是“行动组”背后的指使者,她们有的表面伪善,其实“行动组”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狱警允许和授意下干的。“行动组”干的不好还会被警察教训,因为“行动组”通常的一句话就是:管不了你,我就得扣分,减不了刑。
坚持炼功 开创环境
到了二零一一年在迫害中王素梅的身体出现了状况,警察怕王素梅有生命危险,及在王素梅的坚持下,渐渐的环境有了很大改善,王素梅炼功,背法“行动组”也不太管了。
即使在被迫害的情况下,王素梅仍然说话心态平和礼貌待人,尽量体现一个法轮功学员的风貌。在每月的所谓“思想汇报”中她都对警察劝善,告诉她们不要做江泽民的“替罪羊”, 警察说你这也不是思想汇报,而是在弘扬大法。
在车间干活的时候,王素梅背法,她周围的犯人都静静的听着,谁也不说话,而其它地方犯人们的低俗下流的语言伴着嘈杂声,及警察和“行动组”的呵斥谩骂声不绝于耳。在一次开会时左姓管教说:还得是有信仰的人,你们看王素梅就不会骂人。
即便如此,每天十二小时的奴工和不让睡觉及无缘无故挨打受骂或被封嘴绑在床上依然是常事。监狱一直也没放松对坚定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有时候被允许去购物对王素梅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长时间在那种迫害环境下,王素梅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就是要炼功,不妥协。有一次她炼功,“行动组”焦妍不让王素梅炼,说王素梅炼功影响她了。王素梅不听她的,焦妍叫喊着说:你要再炼就别吃饭,也别洗漱。王素梅说:不吃就不吃,你到时候别求我。她就开始绝食。同监舍的人告诉了队长李冠军说王素梅绝食,因怕王素梅出现生命危险,而且还要为她们劳动创收。管教队长李冠军和科长崔杰找焦妍说,必须让王素梅吃饭。焦妍让王素梅吃饭,王素梅说啥也不吃,不让她进屋,焦妍就求王素梅说:你要是不吃饭我就减不了刑。
辽宁省女子监狱不但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同时也逼迫法轮功学员及服刑犯人做奴工谋利。辽宁女子监狱就是地下黑工厂,各监区长都有承包指标,上交剩的就归承包者所有,监区各分队长的奖金都与产值挂钩,所以她们拼命榨取被奴役者的血汗,根本不管人的死活。在八监区做的奴工主要是“打毛衣边”。
在去车间干活路上,王素梅走路发飘,身体打晃。科长崔杰看见了,害怕她摔倒,过去扶王素梅说要带她去监狱医院检查。检查完之后要留王素梅住院,说她三天没吃饭,低血糖,给扎胰岛素。王素梅坚持回监舍。崔杰就带王素梅回去了,还告诉同监舍的人轮流看着她,其实是监视她。一次王素梅盘腿坐着发正念,犯人丁美玲不让她发,王素梅的身体就出现了旋转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屋里其她犯人也都看到了,她们说王素梅炼功出现了奇迹。就告诉了科长崔杰和其她狱警,她们就从监控录像上看。有一个狱警还对王素梅说:我看见你炼功时转了。有一次崔杰把王素梅叫到办公室,王素梅在她面前,不自觉的就旋转了起来。崔杰掏出手机就录像,还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这样。事后崔杰告诉其她人不许再传王素梅炼功出现奇迹的事情,但从那以后也默认了王素梅炼功了。
转押老残队 遭受关小号、死人床、灌食
因为长期的精神与肉体的迫害,加之每天十二个多小时过度劳累,监狱恶劣的伙食。王素梅被监狱医院检查出血糖指标十八。在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王素梅被从八监区转押到十一监区三小队——老残队。
“老残队”,并不是对老者、病者或残者有所照顾,奴工劳动主要是手工捻棉签,有的犯人上厕所不洗手,或者有各种疾病都照样干活,根本不管卫生不卫生。监狱为了多赚钱,不择手段逼人多干活,根本不管你是老弱还是病残。还有就是只要你不放弃信仰,“转化”迫害依然存在,甚至更甚。后来听同修说:老残队有死亡指标。看来她们把王素梅转押到那儿是有预谋的。
刚到十一监区,王素梅每晚十二点起来发正念、炼功,警察派专人看着。有一次“帮教”苏少华、崇小丽在警察授意下阻止,推搡王素梅,她们把王素梅拖拽到水房,将门玻璃遮挡上,苏小华把王素梅摔倒在地,并辱骂威胁王素梅说:不许炼功。事后崇小丽告诉王素梅说,苏少华把王素梅摔倒后,她的一根手指就当啷着象折了一样,还说不要让王素梅知道,她是现世现报了。
王素梅仍然坚持背法,炼功。管教朗科长和队长吕冬梅找她,问王素梅什么时候开始学大法的,王素梅说是一九九八年开始学大法的,并给她们讲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事实。以及她儿子小的时候看到她炼功时,也学她的样子炼功。过后,普犯王老太太对王素梅说:你傻呀!你这么说,不怕她们找你儿子啊?王素梅说:那只是小孩子淘气,学我的样子。王老太太说:她们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王素梅坚持炼功,学法,朗科长找王素梅气急败坏的说:要求你两件事,第一不许学法,第二不许炼功。王素梅说:我一样也做不到。朗科长说:看我能管了你,还是你能管了我。她让苏少华看着王素梅,气哼哼的走了。她其实是到监区开对王素梅关禁闭——“小号”的票子去了。队长吕冬梅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人过来喊叫着:先带医院检查。她们是早预谋好了。检查的时候因为没有血糖值,她们上来两个人强行按王素梅的腿,强制扎点滴。十多天后说正常了,又把王素梅从医院带了回来。这时管教队长换了叫孙中华。回来之后王素梅照常炼功。王素梅想买东西,孙中华说:你炼功就不让你买东西。王素梅说:我炼功没有错。后来有一段时间,孙中华默认了王素梅每晚炼功。
这种情况持续到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月之后,因为有更多法轮功学员要炼功,新上任的十一监区副监区长吴妍,二零一四年末调到了狱政科任科长,期间积极主持迫害法轮功学员,将三楼的储藏室改成了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号”,密不透风。,吴妍指使“包夹”犯人折磨王素梅。一到晚上就开始折磨,有时王素梅的嘴被打肿、踢肿,嘴被粘胶带,都是吴妍指使犯人干的。其中包括多次把王素梅投入小号。
有一天“行动组”李秀兰对王素梅说:孙队长说你炼功就炼吧!她把王素梅带到水房,把门玻璃遮挡上,让王素梅炼功。王素梅炼功后她们将王素梅关进“小号”
“小号”只有一张床那么大,只有一个小天窗,冬天冷,夏天热;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王素梅双手被带着背铐,吃饭睡觉也不给打开。吃饭时不给筷子,她只能吃力的将一只手从腰部顺过来抓饭吃。还不能太用力,因为用力大了手铐会越勒越紧卡到肉了。这期间,科长吴妍一星期提审王素梅一次,逼她“转化”。 王素梅不为所动,吴妍就威胁王素梅说给她续关“小号”的票子。还给王素梅上双背铐。带两个背铐,吃不了饭,王素梅开始绝食。
绝食三天之后,把王素梅劫持到医院铐在“死人床上”插管灌食。王素梅每天被灌玉米面,吃喝拉撒都不放下来,安排一个犯人给王素梅接屎端尿。每次灌完食后,王素梅都让“侍候”她的犯人帮刷刷牙,或帮擦一下后背,这样可以避免口腔和后背溃烂。这次王素梅被绑“死人床”灌食一共四十二天。在辽宁女子监狱王素梅因为坚持炼功象这样被“关小号”有四、五次之多。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从那以后,对王素梅的迫害就从送“小号”转变为在监舍内的暴力迫害。为了阻止王素梅炼功,“行动组”在吴妍的授意下,晚上睡觉时还是会经常把王素梅绑在床上或铐上手铐。曾有一个月的时间王素梅天天晚上被捆绑在床上不让她睡觉。不仅如此,吴妍还禁止所有服刑人员与王素梅说话,因为害怕王素梅对别人揭露迫害。曾有一次有几个人因为跟王素梅打招呼,被告密者告到吴妍那里,吴妍把那几个服刑人员叫到办公室,歇斯底里的大骂。
坚持信仰 直至回家
即使这样,王素梅也不放弃争取炼功的权利,最后警察基本上默认了王素梅在床上炼功,但还会安排人一宿一宿的看着她。
一天,王素梅被“严管”迫害之后,手铐被打开时,身体又出现了盘着腿在床上转圈(床单上都不打褶)的情况。从那以后管教队长示意“行动组”犯人:王素梅炼功就炼吧,孙队长还告诉“行动组”:看着别让她摔着。
从那以后环境虽然宽松多了,但是奴役迫害从未停止,逼迫“转化”、阻止炼功也是经常发生。在二零一八年三月份王素梅将要冤狱到期时,恶犯王艳霞(沈北新区人)还打了王素梅两个嘴巴子,用抹布捂她嘴,说因为王素梅没’转化”,队长骂她了。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王素梅结束十年冤狱回家。出狱当天走出监狱大门时,她的姐姐她都没认出来。十年冤狱期间王素梅的家人到监狱去见她,曾有多次都被监狱无理拒绝。那也是王素梅正在遭受严重迫害的时候,监狱害怕迫害她的罪行被家人知道。
十年的冤狱王素梅所遭受的迫害,仅凭几页纸是记述不完全的。在那种地狱般的环境下,尊严被践踏,人格遭羞辱,每一次遭“转化”迫害时精神上的恐惧,肉体上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真是度日如年。还有她的家人身心同样遭受着重大的伤害。这场迫害也让王素梅的亲友们更加认清了中共的暴虐与邪恶。
后记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后,中共以“安全稳定”为由,先后将沈阳市沈北新区奚常海、王素梅、孙玉书、霍德福等四名法轮功学员绑架。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及九日,沈北新区“610”与沈北新区公检法合谋,沈北新区法院先后两次非法开庭,重判四位法轮功学员,王素梅被非法判刑十年,奚常海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孙玉书被非法判刑八年,霍德福被非法判刑六年。奚常海先生,沈北新区财落镇财落小学体育教师,二零零九年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脑梗、肾衰竭、眼睛看不清东西等,曾经几次晕倒在监狱里,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在冤狱时有很多明真相得福报的人,也有很多委托王素梅帮她们退出邪党“三退”的人,在这里就不 一一叙述了。也有因迫害王素梅而遭恶报者,王素梅在老残队时犯人李晶经常使用手段阻止王素梅炼功,后来李晶患子宫肌瘤被狱警带去医院了。
二零零八沈北冤案之后,沈北新区法院先后三位法官张文、鄂安福、柳晔发脑部怪病死亡,他们生前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和判刑。参与对王素梅迫害的时任沈北新区尹家乡光荣村党支部书记佟晓旭,也得了脑出血,久治不愈。
张文,沈北新区法院副院长、审判委员会委员,二零零九年二月中旬突发脑部怪病,在去北京医治途中死亡。鄂安福,沈北新区法院法官,四十五岁,于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八日脑出血,历经近两个月的抢救后,死亡。据悉,鄂安福在临终前,向法轮功学员忏悔自己的罪行。柳晔,沈北新区法院副院长,五十六岁,曾口出:遭报应,邹东辉、鄂安福算个啥,要说我嘛,还差不多。二零一四年七月十日,柳晔与同事外出办案途中,突发脑出血死亡。
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佛法天理不容啊!当知道很多参与迫害者(包括一些参与迫害的法官),都遭了恶报,王素梅非常为他们惋惜,这些人拿着老百姓纳税钱,吃着国家公粮,本该为老百姓服务,却在被中共的强权欺骗胁迫下,成为中共迫害善良的帮凶,真的很可悲!
辽宁省女子监狱 |
时任辽宁省女子监狱监狱长杨莉 |
辽宁省女子监狱:
地址: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育新路7号,邮编:110145
现监狱长贾福军:024-89296666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